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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多久，他就看见裘言出现在教室门口。
不管韩石此刻内心有多恶趣味，他面上表现得依旧十分正常。
裘言已经落座，不过韩石注意到他坐下的姿势好像有一些不自然，是因为新长出来的器官吗？
没关系，总会习惯的。
裘言的确是因为新长出来的那个器官而感到很不自在，但是他又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生怕让别人看出点什么来，于是整个人显得都小心翼翼。
坐下时他松了一口气，但是突然闻到一种有些好闻的气味。
他下意识地又闻了闻，确定这味道是他的同桌散发出来的。
有些疑惑地瞥了同桌一眼，因为他记得韩石不是喜欢喷香水的人，不过他们关系又不近，他也不好意思大大咧咧地问韩石是不是今天喷了香水。
不过，这味道真是好闻……裘言又微微靠近韩石闻了几下。
韩石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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