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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灵然有点懵。
她想起之前姜灯用周雾手机给她打的那一通电话，她当时收到周雾的电话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没想到一接通，那边居然是自己的好姐妹。
“等等等等，你恋爱的对象是谁？周雾？”
姜灯这时侯又有点扭捏，松开许灵然，抬起手指比划了下：“也不算是恋爱吧，就是……有一点点好感。”
姜灯眼睛亮晶晶的，激动过后，一瘸一拐地拉着许灵然进去说话。
“可是，你们两个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许灵然这时才发现她脚踝上的鼓包，“你脚怎么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手机不带人还搞成这样子，你离家出走了？”
许灵然扶着她就近在沙发上坐下。
“差不多，我跟老头暂时决裂了……”姜灯说起这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情绪渐渐低落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
“灵然，要是我家老头能像你爸一样就好了。”
姜灯其实很羡慕许灵然。
许叔叔就一点也不重男轻女，虽然只有许灵然一个女儿，但一直视若珍宝，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女孩就轻视她，如果没有意外，许家的产业日后都是要留给她的。
许家也根本不像姜家，里面一堆破事儿。
许灵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跟着沉默几秒，生硬地转移话题：“好了，咱们不想伤心的事了，多想想开心的。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突然喜欢上周雾了？”
“等等，这酒店……好像是周家的？”许灵然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
“对。”
姜灯注意力成功被许灵然转移走，把前因后果捋了一遍告诉她。
总而言之——
“我感觉……他对我挺温柔、挺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跟周雾相处起来特别舒服，就仿佛，他很了解她一样。
“你喜欢温柔的？可是月圆她哥，就徐朗，不是也对你很温柔吗？”许灵然不理解。
学校里追姜灯的人不少，但她从来看不上眼，就连徐朗对她示了那么多次殷勤，也没得过她什么好脸色。
“那不一样。徐朗这个人挺假，像笑面虎。”姜灯说。
许灵然一听更迷惑了：“周雾不假吗？”
雪城圈子里谁不是戴着面具在社交，她的几个好朋友，除了姜灯，还有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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