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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纵落座的时候脸红红的。
程母看了眼自己儿子，后者一脸无辜。
“喝饮料。”程徊看许纵不动筷，推了推手边的鲜榨橙汁，“我妈榨的果汁好喝…”
“人家来吃饭的，你让人家喝什么果汁啊。”程母看程徊热切倒果汁的动作，深觉许纵实在倒霉，找了个这样不会来事的男朋友。
为了替她不争气的儿子挽回一下形象，程母亲手给许纵夹了两筷子菜：“小纵，程徊打小就爱欺负人，你嫌他烦人就骂他，再不行就告诉伯母，伯母向着你，知道了吗？”
“妈，你这哪跟哪啊，我给他倒杯饮料就欺负他了？”程徊还维持着推饮料的姿势，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都喝撑了还吃什么菜了。”程母瞥了他一眼，“小纵，别喝，让他自己喝去。你尝尝伯母做的鸡翅。”
许纵现在选择也很艰难，他想喝，毕竟那是程徊给他倒的，但是程母又不太想让他喝，他怕程母生气。
犹豫了半秒，终于硬气了一回，推开了程徊递过来的果汁，去吃程母夹到碗里的鸡翅，完全不敢看程徊：“你…你自己喝吧，我吃伯母做的菜。”
程母喜笑颜开：“对呗。”
程徊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几乎把脸埋进菜里的许纵，慢条斯理地把橙汁端起来：“不喝就不喝呗，我自己喝。”
许纵后穴的跳蛋又开始无声震动。
许纵不爱说话，大部分都是程母跟程徊说，他听。偶尔他俩掐个架，非得让许纵表明立场，许纵顶着程徊注视的高压和后穴疯狂的震动和下身又疼又爽的别扭站在了程母这边。
程母跟他讲了很多程徊小时候的事，说程徊小时候非要爬树掏鸟蛋，结果被大鸟逮了个正着，一泡鸟屎直接兜头浇下来。又说程徊做错事怕挨他爸的打，直接躲到衣柜里，结果他爸回家不知道他犯错了，正先换衣服打开柜子，结果被里面躲着的程徊吓一跳。那天程徊他爸没因为他犯错打他，却因为他给自己爹吓个半死挨了顿揍。
许纵笑得肚子痛。
程徊脸色黑得像锅底，可看着许纵乐的前仰后翻，也就没阻止，又倒了杯饮料。
这顿饭程徊没吃多少，水没少喝。
抛开身上各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许纵感觉这顿饭吃得很愉快。
吃完饭许纵抢着要收拾碗筷，程母笑着让程徊带他在宅里转转：“一会儿有阿姨来收拾，你不用管，跟程徊转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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